但程申儿问了好几次。

“抱歉抱歉，”傅延见了腾一，连连道歉，“可是按这个道来看，应该是我先走啊。”

她转头看去，只见程申儿耷拉着脑袋，并没有往这边看。

这才是他惯常的样子。

祁雪纯忍耐的抿唇：“你们可以自己联系司俊风。”

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他说有人碰过他的电脑。”

严妍的神色间掠过一丝为难，当日的事情，不知如何开口。

她很希望能有一个机会，把事情说破。

“你忍耐一下啦。”她好笑又无语，“偷偷见面被发现，就白费力气了。”

“这是两码事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
“怎么，你不想面对事实？不想和莱昂成为仇人？”

说来说去，反正没什么好消息。

程申儿嘴唇颤抖，“不，我做不到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祁雪纯挽起司俊风的胳膊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
穆司神给了雷震一个眼神，雷震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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